指甲油的脚趾隔着裤子在老胡正硬起来的鸡巴上轻轻的踩着,挤压着,摩擦着。
又是长时间的沉默,我赫然看到一张清晰的照片映入眼眶,那双匀称结实的双腿之间,正是一条保守的棉质黑色内裤紧紧包裹着婉柔最私密的部位,隆起成宛若肉包子一般,鼓鼓的一片,甚至还有几缕黑色的毛发不安分的窜动而出。
黄色蓝花睡裤被肥翘紧实的屁股高高顶起,布料在中间深深凹了进去,股沟被清晰地勾勒出来,引起我的鸡巴一阵充血。
“有啊,我天天都洗澡的,我是个讲卫生的人。
五年前来到野鸡县履职后,更是安心于此,一方面搜刮民脂民膏用来贿赂上司,一方面自己享尽各种人间美事。
”那小子冲过来,一把拉开薛诺的手,在车头灯的照射下,被淡黄色内